茶薏

没跑路,忙于学业,不定时更新
蹲在APH坑里养老,主食露米,头像@冲云霄(抱起吧唧一口);凹凸嘉瑞安雷,差不多退了;绘旅人和艾因热恋中
雷点:mxtc,xz
爱发电:茶薏
日lof随意

【铂金组】你在和谁滚床单?

非国设  沙雕向

ooc预警

是给儿砸 @咕咕咕咕阙 的生贺

  “哥哥,和我结婚吧!”清冷的白俄罗斯少女毫不犹豫地向兄长表达爱意,这次她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不再仅仅像之前那样“温柔”地追问。她带了武器——最顺手的匕首追在后面,大有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就把布拉金斯基现任家主大卸八块的意思。

  “娜塔莎,我的好姑娘。”伊万少见地没带保镖秘书,一个人狂奔在街上。他试图安抚妹妹,“这件事我们可以再商量。”

  “哥哥已经成了家主,为什么不履行应行的义务?”娜塔莉亚杀气腾腾地问,极速的追赶让她的银发飘到耳后。

  伊万扶额不语。他以为堵住家里那帮天天念叨“血统提纯”的老家伙的嘴这个荒谬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娜塔莉亚也会明白她哥对她根本没有亲情之外的其他情感——然而事与愿违。而且伊万还不能对她做什么,娜塔莉亚除了高贵的血统美丽的外表,还拥有盘根错节的势力和丰硕的战功。退一万步,她也是伊万的亲妹妹……所以伊万只能狼狈逃窜。是时候找个妹夫了,他脑中第五百零一次浮起这个念头。

  两个斯拉夫人在繁华的街头上演《速度与激情》不引起骚乱是不可能的。阿尔弗雷德把枪抬起又放下,对方诡异支离的逃跑路线让他始终不能准确地锁定目标。他按住无线耳机道:“亚蒂,hero打不中他。”

  那头的亚瑟叹了口气,“没事,也没指望你一下就打死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一边漫不经心地听亚瑟絮絮叨叨一边把瞄准镜当望远镜用来看戏:目标在逃跑,后面追杀的倒是个难得的美人。目标仍在逃跑,目标笑起来摇了摇手,杀手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等等!布拉金斯基朝他摇了摇手?阿尔弗雷德暗道一声不好,就地一个翻滚。

  没有任何动静。

  亚瑟还在遥远的英格兰通过无线电唠叨,心中感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当年的傻小子终于成熟不会因为任务失败就原地跺脚,下一秒就听阿尔弗雷德在那头冷冷地说:“布拉金斯基被人追杀,身边没有保镖,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机会。放心吧,hero不用狙击枪一样能打爆他。”呲啦一声便失去联络。

  阿尔弗雷德用脚把无线耳麦在地上碾碎,用射绳枪直接从楼顶跳了下去。

  

  街上的追逐战仍在继续,在娜塔莉亚的指尖堪堪碰着伊万的衣角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利用她那一瞬间的放松捏住了她的手腕。娜塔莉亚一惊,顺势一蹬从阿尔弗雷德头顶翻过。她重心下压挣脱束缚,另一只手成拳直冲对方面门。电光火石之间,锋利的刀刃擦着阿尔弗雷德的脸划过,在上面留下一道细长的伤口。娜塔莉亚多用手肘和膝盖,一招一式都刚劲猛烈以伤换伤活脱脱一股疯劲,即使是柯克兰家的王牌对付起来也有些吃力。

  “谁给你的胆子刺杀哥哥?”斯拉夫美人冷着一张脸逼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阿尔弗雷德明白了自己误解,却仍不动声色地回答。

  他们嘴上交锋,手上也没,乒乒乓乓地从街头打到街尾。阿尔弗雷德有射绳枪辅助,娜塔莉亚本就身轻如燕,两个人沿着楼房飞檐走壁差点要上天。最后阿尔弗雷德一脚将一扇落地窗的玻璃化为碎块,两人在室内继续打——这是一间酒店房间。

  酒店经理在听完目睹现场被吓了一跳的保洁阿姨的描述后,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伊万·布拉金斯基跑着跑着发现追兵没了,回头就看见他的妹妹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着进了酒店,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哥。伊万怀着欣慰、酸涩、怅然、狂喜的心情目送他们远去,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还没等伊万悲春伤秋经历和某个英国绅士一样复杂的心路历程,他的电话响了——某位经理诚惶诚恐地声称娜塔莉亚小姐在和一名金发男子合力拆除他的酒店,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无意冒犯了布拉金斯基家……胖子捧着手机胆战心惊地等待回应,只听那位掌管大半个俄罗斯的大佬轻笑一声,用柔和的声音道:“要是娜塔莎少了一根头发,赔偿金我可以直接折算成棺材送给你。”

  伊万挂断电话,心情很好地想:和娜塔莎还有拆房子的共同爱好,不错啊。

  

  如果这位经理有胆子进房间看一眼,他就会赶紧收拾好行李做好浪迹天涯的准备——娜塔莉亚岂止少了一根头发。这并不是说她成了秃子,而是报复心极强的金发男子对自己脸上的口子耿耿于怀,又觉得在那张神造的面孔上留下疤痕实在是不hero的举动,于是他趁乱割掉了对方一缕头发。

  他看准娜塔莉亚只有两柄单薄的匕首,张开酒店里的棉被就迎了上去,顺利地将体能消耗过大的“女杀手”裹成了春卷,还别出心裁地用射绳枪里的绳子捆好后照着对方的头饰打了个蝴蝶结。

  “放开我!”娜塔莉亚气的白皙的脸上飘起一层粉红,但她毕竟出身名门,这种情况下也骂不出粗鄙之语。

  阿尔弗雷德却觉得对方像蝉茧一样的造型十分有趣,便带着玩味的表情凑近观察:哇这个紫色的眼睛!这个银色的睫毛!这个玫瑰色的嘴唇!他倒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欣赏,而在于托里斯看来就现在不是这样了——这位奶妈在伊万被追杀时就是大小姐的远程调度,现在一边处理伊万甩来的“酒店赔偿”的烂摊子一边听耳麦里传来的衣物摩擦声和呼吸声,早已在脑内将车开到了城市的最边缘。

  实际上什么都没干的阿尔弗雷德仍在继续他的“恶行”,这次他看上了娜塔莉亚的头发。它们柔顺地散在床上,某处的残缺却恰到好处地勾起人破坏的欲望。阿尔弗雷德捻起一缕,兴致勃勃地动起手来,在娜塔莉亚的两鬓编了三条歪七扭八的小辫子并马上遭到报应——他因为笑得太厉害从床上掉了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却以为自己明白了一切的托里斯终于崩溃,而娜塔莉亚下颔的通讯器在一片混乱中恰好碰开了免提模式,里面传出托里斯歇斯底里的哀嚎:

  “大小姐,你在和谁滚床单??!”

  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其凄厉让十里之内的鸟雀惊飞,使阿尔弗雷德又跌回地上,也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娜塔莉亚站了起来——是的,她坚强地站了起来!匕首虽然单薄,但锋利程度并不会因为切割对象是棉被而减少。她迈开长腿径自向地上的阿尔弗雷德走去——她忍辱负重,在杠铃般的笑声、脸上画星星、头印上编小辫中割了二十分钟被子就是为了这一刻!

  阿尔弗雷德被她一脚踢到墙上,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他还没有等到第二脚的到来,便失去了意识。

  

  阿尔弗雷德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除了眼睛哪儿也动不了。他被绷带绑成木乃伊,只留了一双蓝眼睛在外面,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对他先前行为的报复。护士见他醒了,恭敬地退出去,把空间留给大人物——那对令人闻风丧胆的兄妹已经进来了。

  布拉金斯基满怀恶意地以阿尔弗雷德为背景给亚瑟视频,不顾对方的惊怒气定神闲地打了个招呼。“他只是被娜塔莎揍了一顿而已。”伊万不紧不慢地道,轻松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今天吃什么,根本不管这会让人对阿尔弗雷德的伤势产生怎样可怖的联想。狙击手也是有苦说不出,字面意义上的说不出。“Hero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而已,别被那头熊骗了!”他试图用自己灵动的眼睛向亚瑟传达这个意思。可惜司康维系的亲情显然没能达到让人心有灵犀的层次,阿尔弗雷德频繁的眨眼更让亚瑟认为他遭到了非人的虐待。英伦绅士终于下定决心:“上次那家公司让你5%的股份。”

  伊万没有丝毫被打动的样子,他笑弯了眼眸:“柯克兰家最近获得开采权的天然气矿……”

  “你想都别想。”亚瑟直接打断对方的话。

  “你误会了,柯克兰。”伊万眼中闪过一丝温情,他想起自己赶到现场时娜塔莉亚红着耳朵离开的模样。多少年没有见到表情那么生动的妹妹了?他很快将情绪收拾好,接着道:“我不是在要赎金。”还没等亚瑟松一口气,就听那个斯拉夫人用带着卷舌音的英语道:“我是在要聘礼。”

  

  小剧场

  “娜塔娜塔娜塔娜塔快去结婚吧!”伊万在娜塔莉亚耳朵旁碎碎念,开心地看着妹妹落荒而逃的背影。

  伊万·布拉金斯基在被催婚二十一年后,大仇得报。

  

评论(10)

热度(619)

  1. 共4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